“我们要立马到达俄罗斯,当然不会通过正常的手段,我可等不了办理护照签证这些东西,但我又不能拜托执叔摆个传送阵飞往俄罗斯,他马上会发现此事之端倪。嘛,偶尔做些坏事也没关系的吧。”
“这个嘛,应该没关系吧,嘻嘻,”一昕笑着回应我,很淑女地坐在桌子边上小口地抿茶。
我拿着刀在修理我的指甲,而对面坐着一个一脸威严的中年男人,四周一群黑衣人用枪指着我们两个,
“喂,我说,你们不用戴墨镜吗、这样看起来不吓人啊,嘛,你们不是黑社会吗,这样怎么行,尤其是你,你的眼睛太小了,虽说脸上有刀疤给我感觉慌慌的,但是,噗!总感觉想笑!”
“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但我想你一定知道我是谁,鄙人影山须贺,是当地最有势力的黑社会组织影山组现任当家,我掌管这片儿几十年,你这样的倒是第一次见,我不会随意杀人,但也请您不要如此不尊重我们,毕竟刀枪无眼,我是不在乎你在我面前拿着刀,但弟兄们个个为了我的安全,不定哪个会突然开枪,不如大家都收起这些危险的东西,好好协谈片刻。”
说着,他示意手下收起了枪,
我和一昕也比较惊讶,这样的黑老大还真没见过,以前我在电视里见过的黑老大都是一脸**样,瞪着大小眼拿着枪顶着其他人的头的,或是那种闭着眼,做一个细微的动作让手下直接杀人的那种。
“啊,”我把刀收到了黑箱里,叹道,“我原以为你是个激进派,没想到你这么温和啊。本以为要用武力解决,没想到你很好说话嘛,那我就直说了,我要你用你的私人飞机,把我送到俄罗斯。马上!”
“哦?这简单,就凭你这勇气,我愿意送你,我倒是很愿意和你做朋友,像你这么有气魄又率真的小伙子真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要不是你早有心上人,”他看了眼仍在呡着茶的一昕,笑了笑,“我真想把女儿儿子都托付于你,”
“女儿?儿子!哈,,哈,,”我笑着摆手。
一昕放下茶杯,“嗯!好茶!”
“不过你不问问我们要干嘛,就这么简单答应了?”
“我倒是无所谓,我对你们本身更感兴趣。”
老大对着一昕微微点了点头,转而对我说道,“不过也有一个难题,就是过境。这恐怕不太容易。”
“这无妨,我相信干你们这行你口风都紧。”
他迅速让其他人退下,
我向他展示了我的黑箱,向他说明只要我把飞机笼罩住,雷达什么的,根本无法探测到,当然,我去那边有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的飞行员也得和我待在一块,和我一起回来。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看来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秘密的啊,哈哈哈哈。”
“您好像并不感到奇怪。”
“既然你信任我,那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次坏事,就在他的笑声中结束了。
出乎意料,他似乎并不对我们的身份感到震惊。
终于,到达了这个俄罗斯的小镇,我给了飞行员一大笔钱让他好好玩耍,而我也得去干正事了。
现在那些女性的尸体以及阿纳托利肯定还在警局里,按照情报,说是阿纳托利被杀,那么现场肯定保持着原样,那现场肯定是这个事件的关键,雷米雷亚让我来俄罗斯,想必就是为了让我看看那个现场,可是,我不能以制裁者的身份进入,否则会被执叔知道,所以无法进入到现场,只能靠克劳德的“认知障碍了”,可是他好像还没到,就算他到了,和二十六季樱在一起,我还得等到他们分开,找到克劳德,让他给我加上认知障碍的状态,这样便可以欺瞒其他人,但是,还是不能和二十六季樱呆在一起太久,否则她一定会察觉到,因此我只能在他们之前前往现场,避免和二十六季樱同屏出现,嗯,这样算是计划好了,就等他们到达了。
等到时候差不多了,我找到当地他们最有可能歇脚的酒店,等待着他们的到来,一昕无聊地逗起了当地的狗(ren),
“到了,到了,一昕,过来。”
一昕蹭到我的右臂上四处张望,啊,真的来了,果然他们会来这看起来最贵的酒店啊。说来我们制裁者还真是挺有权有势又有钱的。“对了,我们等他们吃完晚饭在去找克劳德,那个时候小樱和玛丽应该会去洗澡,正好和克劳德单独见面。”
“哎?这也是你们女人之间的秘密啊。”
“只是我们爱干净罢了!”
终于,和克劳德见上面了,他也不惊讶,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
“就知道你们会来,话说,你们来得挺快这倒是我没想到的,我还想着怎么去找你呢,没想到你们先找上来了,现在玛丽和二十六季小姐都在洗澡,正好,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认知障碍,好像是这个吧,”我说道,“让我们成为警局的一员,我们要先你们一步去警局看看现场,你们应该明天上午去现场,那么我们今晚就得去了。”
“认知障碍吗?嘛,我想也是这个,那么,请看着我的眼睛。”
一道蓝色的光透过他的瞳孔射了出来,像是南极洲的极光,如丝绸般轻柔地慢慢遮盖了我眼前的世界,我感到深处海底,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想象着水面上触手可得的月亮,就这样,像是沉浸在了那个世界很久,忽地,蓝色的光如同瀑布的水一样倾泻而下,我恍惚了一下,一下子清醒了,看看一昕,她摇了摇头,像是也经历了和我一样的事。
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吧,说着,我来到窗前,看着里面那个高高瘦瘦的俄罗斯小伙制服笔挺,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走了。”说完,我和一昕就消失了。
警局里,警员们还在忙碌着各种各样的事,见到我们他们都像是在和我们寒暄,但我也听不懂,嘛,一直微笑就好了,我就这样来到了临时监狱里,看到了那个现场,
“呐,一昕,天气预报老是这样,说要下暴雨,但还是下着小雨,我是不是也该学学这个呢,”
“嗯,在你还没有成为无情者的勇气的时候,答应我,永远不要过多苛求自己,不要去改变自己,永远待在我身边。”
看着这个现场,我沉默着,如同平静的海面,内心的暗流涌动,我都压抑着,不让他形成任何波浪与漩涡。我知道,人懦弱没有错,但头脑要清醒。现在的我,很懦弱,我不喜欢宽广的地方,只希望找个狭窄的地方蜷缩起来。当人面对可怕的回忆时,似乎不可避免地像我这样。心中声嘶力竭的叫喊,祈许你能听到。
“一昕?”
她抱住我的头,就这样默默的抚慰着我。
回到现场,简直是场景重现,我也明白了为什么雷米雷亚让我来到俄罗斯以及克劳德透露给我情报的理由了。
监狱里,在阿纳托利被杀的这个单间,躺着两具女性的尸体,穿着同样颜色的衣服,不远处横卧着阿纳托利的尸体,脸上写着字,尸体1.尸体2.阿纳托利的眼球被玻璃弹珠替换,嘴边黑乎乎地有烟熏的痕迹,膝盖处有大量血渍,以及那两个膝盖上的空洞。。。。。。还原了我的死亡场景,尤其是脸上尸体1尸体2这几个字,掷在我的内心的深湖中,泛起了难以平息的波纹。
雷米。雷亚!
毫无征兆地,我挣脱一昕的怀抱,目露凶光,伸手召出黑箱,我要吞噬这一切恶。一昕要阻止我,我不听,她仍旧要阻止我,两人相较不下,突然,电话响了,我听着铃声,渐渐地平静下来,任由一昕带我离开了警局,一路响着铃声,我充耳不闻,来到外面,铃声停了,又过了一会,铃声再次想起。
“喂喂喂!总算接电话了,你真是急死我了,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嘛,你到过现场了吧,场景还原做地不错吧,这次死的不是自己有没有一点小小的高兴呢,哈哈,嘛,要问苏瑾光军的事对吧,还是你要来找我,嘻嘻,不~告~诉~你~哟!”
“妹妹妹妹,换我说了,”
“诶~~给——”
“哼哼!咳咳!”
电话那头换了一个人。
“那个,阿慕,最近你应该不会无聊,我们知道你在箱庭得到了第三灵域的能力,所以,我派了一个有趣的孩子来陪你玩,等你觉得他们无聊的时候,那个,可以来找我玩哦,那个,萝莉,你喜欢吗?”
“啊,姐姐姐姐!你好狡猾!”
“啊,妹妹,放开,不是我啦!”
“不放。不放。”
嘟---------
我脑子一片空白,像是站在一片漆黑的田野里,四周毫无光亮,祈求在一片鸦声虫鸣中,找寻一条道路。
忽然,一昕揪了一下我的袖子,我转过头去,看到一群行尸走肉在向我逼近,我又听到背后脚踩着枯叶,踩断枯枝的声音,慌忙转头又是一大片的行尸走肉。
我们被包围了。
依照我的能力,这些就像蚂蚁一样的东西,我能踩死一大片,可我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就这样,等待着他们的逼近。
忽然,脚下出现了一个红色阴阳阵,逐渐扩大,丧尸们都固定不动了,
“混乱迷失之人,尘世忘却之事,徘徊于黑暗的灵魂,现傀儡之术于此阵。地狱之门,开!”
忽然间,阵中间出现了地狱之手,像是无常索命一般,行尸走肉都被拽到了地下,伴随着红黑色的光的消失,一切在瞬间恢复了平静,连一片叶子都没落下。
“没事吧,”黑暗中一个少女走了过来,我抬头和她对视,她穿着高中校服...
“诶!?”
我们两人同时叫道,
“洛先生!一昕”
“二十六季小姐!”
看来认知障碍瞒不过她。只对普通人有效。
“啊,我也是没办法,二十六季小姐感到气氛不对劲就出来看看,没想到你正被丧尸攻击,这回被发现了,我也没办法了。”克劳德和玛丽走了过来说道。
“发现?对了!一昕,那个,还有洛先生,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啊,这个,哦,是这样的,我上次的任务也是来俄罗斯,我爱上了上次吃的美食,所以趁这个机会来俄罗斯,正好克劳德在这里执行任务,所以顺便来看看克劳德,问他想吃什么,我去莫斯科给他带点。那个玛丽,你的小饰品我也会和一昕好好挑的。”
“是这样啊,嗯。那么既然遇到了,我们一起回酒店吧。”
暗自叹道,还好她单纯好骗。
“哦,对了,不要告诉执叔哦,我答应他留在日本做事的,偷偷溜出来了。”
“嗯,没问题。”
我们就这么走着,忽然我感到背上很沉重,感觉就像压了一块石头,我转过头去,一只萝莉!不对,幼女!趴在我的背上,无精打采地看着我,
嗷呜!她咬住了我的耳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情况?!大家都看呆了。
“呜~嗯。。。8分!”
“诶?8分!什么?”
“一昕,快抱开。”
“哦,哦!”
一昕将她抱住,乖~乖~一昕摸摸着她的头,忽然,”嗷呜!嗯!~~她咬住了一昕的耳朵,露出了一脸幸福的表情,10分!”她从一昕的怀里下来,仰头萌萌地看着一昕说,”姐姐的耳朵,10分!”
忽然意识到,这熟悉的声音。
电话那头。。。
正当大家都惊讶的时候她又忽地挣脱开一昕的手,直奔到二十六季樱身上去,她慌张不知所措,躲在玛丽身后,克劳德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帽子,她却毫无退却之意,抱住克劳德的大腿,很可怜地仰望克劳德,简直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在祈求路人买下她的火柴,就连克劳德也困扰了,单手按着额头,露出满脸的无奈,这时一昕过去解围了。
“小妹妹,中国人?日本人?”
“嗯?”
一昕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啊,是姐姐!那个,我是日本人!”
“什么名字?几岁了?怎么这么晚还出来玩,而且,这是俄罗斯哎,你的父母呢?”
“我叫四枫铃。5岁!”
她说着一把抱住一昕,而我们其他4人,则是呆呆地站在一边,我尽量整理我混乱的头脑,思索着这一切的源头,与去处,耳边传入断断续续一昕和小女孩的谈话,感觉奇妙地有一种空灵的境界。
“啊,这么晚了,很危险的,尤其是这林子里,有很多可怕的怪兽的哦,父母在哪?哥哥姐姐送你回去好吗。”
“不用了,那个,我也是刚来这里,来找那个哥哥的。”
她指着我,撑开了十分稚气的粉色小卫衣,看着这个5岁的孩子,我不自觉地感到阵阵凉意。
“我是坏人哦!”
“诶?!”
大家都瞬间睁大了双眼看着她,
“你在说什么,小妹妹,”一昕摸摸她的头,说道,“不可以调皮哦。”
忽然,她消失了,又不知怎地突然出现在了一根粗壮的树干旁,看着我说,“哥哥,我是来找你玩的,我会想方设法杀死你的!不要因为人家是孩子就让着我哦!我也会生气的,我已经5岁了!但是,今天我来主要是打个招呼,下次见面会是在哪里呢?中国?日本?还是欧洲!我喜欢欧洲!呐呐!去欧洲好吗?”
我静静地站着,仰头看着她,听着她说的话,不知所措,还是克劳德先开口了。
”小姑娘,在调皮就要打你屁屁了哦。”我并不知道克劳德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好像把在场的二十六季樱忘了。
“Rua~”她向克劳德做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叔叔真可怕,一点也不温柔!”
“叔叔?!”克劳德皱起了眉头,声音颤抖地说着,“玛丽,我有这么老吗?”
“嘛,你是叔叔的话,我就是阿姨了。总感觉我好成熟,真棒!”
“姐姐姐姐,你看上去很年轻哦。”
“诶~~”玛丽有些失望,而克劳德是相当失落地低着头。
“差不多该走了,拜拜!”
毫无征兆地,她又消失了,四周又恢复了平静,一轮明月高挂在桦树林上空,咕咕的啼鸣横贯着整个小镇,没有风,没有雨,空气中却带着丝丝凉意,像是要钻入我的毛孔,使得我微微颤抖,听得到扑通扑通的心跳,正运输着鲜活的血液漫布我的全身,温暖着我,感觉今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唯独左耳上的微热与浅浅的咬痕,记录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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